乔唯一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,听到他的问题,却仍旧是无力回答。
即便她看不见,即便他自己也假装没事发生——
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,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(kān )言,却没想到,居然还能等来她。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,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,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。
电话响了很久,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随后,她伸出手来,抱住容隽的腰,将(jiāng )脸埋进了他怀中。
……